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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的执念……

    “殿下喜欢的，只可有我一人。”他说。

    甘霖：“大言不惭，你就不怕再死一次？”

    燕初顿了顿。

    “若是殿下吩咐，不敢不从。”

    甘霖望着他。

    半晌，她挑了挑眉，嗓音依旧懒懒散散的。

    “那好啊。”

    燕初依旧站在那儿，没有任何表情。

    果然。

    甘霖接下来说道：

    “我若是让你往东，不能往西；让你在下，别想妄图忤逆……”

    “当了狗，可就当不成人了，懂吗？”

    燕初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沉默了许久。

    他沾了太多的血，身上的戾气愈发重了，在离开了牢笼后，雄鹰便不受任何的限制。

    他盯着甘霖。

    甘霖也盯着他。

    半晌。

    燕初开口，吐出了一个字。

    他说——

    “汪。”

    一切的私欲执念，就都在她绽开的笑意里，弥散在空气之中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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